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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保资助者联合行动的新时代
2013年11月15日

发言人王利民 ,美国考察分享


各位嘉宾早上好!我是SEE常务副秘书长,第一次用这个头衔在活动里出现,非常感谢SEE基金会给我这个平台进入这样一个行业,希望我能为这个行业带来一点贡献。


在9月25日—10月7日,中国有10位来自于不同基金会的领导人去美国有十天的访问,这次访问可以说是准备的非常充分,在途中认真学习交流,我作为一个观察员被邀参加这次考察收获很大。这次给我有三个方面的惊讶,第一,美国的基金会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第二,他们不约而同的有很大的比例投入到可持续发展和环保领域,他们所有的机会都在共同的转型。第三,我发现美国人会比我们学习,我们这个团到哪都有很多基金会跟着我们,不断的希望和我们交流,给了我们很多学习机会的同时他们也在学习,这是我借主持人的便利先分享我的三点惊讶。

雷永胜

我是老牛基金会秘书长,我感觉中国太大了,先说说内蒙的事吧,后来我又发现内蒙也比较大,118万平方公里,光森林资源在中国是第一位的,应该有2000多公顷,占11%多,所以内部的事说不清。所以说自己的事,老牛基金会04年成立,当时我们的业务领域主要是传统的医疗、教育、救灾。从09年开始,创始人提出想把环境保护作为基金会的主要资助方向,通过理事会的同意已经正式列入。近几年环保方面资金支出大概在1.5亿左右,环保这个事我认为是投资比较大、但见效比较慢,而且讲故事也不会催人泪下,所以我们曾经对国内一百多家环保基金会进行研究,发现绝大部分都是在倡导、宣传、培训、交流方面,真正拿出钱来做实体项目的很少,所以这几年我们也做的很辛苦。这次去美国看完以后也有一些感受。


我们这几年主要从四个方面对环境保护做一些事,一个是自然环境保护,第二是生物多样化方面的保护,还有人们生产生活对环境方面的保护,第四方面是对人才培养方面。像自然环境保护,内蒙古是干旱半干旱地区,据说中央开会研究西部大开发是不是应该把内蒙古包括进来,正在定的时候,室外的沙尘暴遮天盖地过来了,然后说西部大开发应该把环境包括进来,说明内蒙古环境比较脆弱。我们在呼和浩特旁边四万亩有一个荒地,用十几年时间打造环境示范区。如果这个项目做成的话,每年可以给当地大概提供三个多亿的产值,而且有不可估量的环境价值。在未来30年可以供应22万二氧化碳,我们和中国绿化基金会和美国TNC,以及内蒙古林业合作项目,现在已经做了两三年,希望大家有时间去看看。


第二是生物多样化,我们捐赠900多万,跟TNC、阿里巴巴、腾讯19家单位发起四川生物多样化基金会。


第三是在改变人们生活生产方式,比如当地珠峰下面有很多牧人累羊圈挖湿地,累起来不牢固,所以不断的挖不断的累,石地破坏二三十年才能恢复,所以我们投资一百万改造当地的羊圈。


第四在人才培养方面,我们跟清华大学合作用500万理财收入的钱资助优秀的环保学生到国外交流,已经有十多个学生去欧洲、美国等地进行学习交流。这些事情都是单枪匹马去做,没有形成联盟。


这次去美国看完以后有三点启示,受到证明涉足环保是非常正确的举动,美国的环境多么好,但是人家很早以前就在关注环保,像TNC五六十年代就成立,从政府到民间。而中国第一次全国环境保护工作会议在1973年召开,90年代有很多民间力量,包括政府也创造。但是今天的环境不用质疑,所以这一点是令人深思的,我们涉足环保是正确的。十八十九世纪工业革命在座的没有赶上,上一个世纪信息革命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事,今天真正到了环保的革命,是在座能够做的事,所以方向是正确的。


第二,我们这样一个小的基金会涉足了环保方面的四个方面,但是美国基金会都比较专注专一,比如关注海洋的有海洋,社区的有社区,对我们今后是有比较大的触动。我们需要梳理和思考下一步需要专注哪方面。


第三,跟美国EGA的做法来比较确实力量很小,所以今天这个会议我们也呼吁支持这些环保组织应该联合起来做一些事情,中国叫行业协会也好,不管叫什么,我们大家应该组织起来来领导我们做什么事情,这样我们做起来可能更好一些。我就简单说这么多,谢谢。

 

王利民:谢谢雷秘书长。给大家一点背景,这次考察团走了纽约、新奥尔良和旧金山,这三个地方是美国基金会发展的轨迹,美国基金会发展最早还是在纽约这个地方比较集中,因此美国安排这个活动的时候,希望我们在那里能够感受到美国基金会发展的历史。第二站是新奥尔良,这个地方的基金会非常多样,正好今年他们的年会在那里举办,也是希望让我们感受美国基金会的多样。同时,美国基金会的发展在不断的创新,因此我们去了旧金山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基金会在用不同的方法创新转型,特别是和社会企业一块结合。各位团员摩拳擦掌,结合国内基金会的情况能够发展什么,回来之后能够做点什么。


李劲 《再访美国引发的一些思考》


谢谢大家,我是万通公益基金会理事长,我的标题叫做再访美国引发的一些思考。因为10年我和中国非公募基金会领导人去美国,当时主要去波士顿、华盛顿,人家的规模已经很大了。这次再访主要是环保基金会,两次都是有冲击的,有人说一次可能看热闹,第二次就会有更多的思考,虽然我以前也在美国读书,但是接触基金会运作是不太多的。这次冲击有四个方面可以与大家分享:第一,美国的基金会真大,刚才王利民说真多,真大也可以统计出来,但是我的印象很深,我们碰到一个开年会,跟一个美国美女聊了聊,她说他们大概有80亿美元,两家基金会就超过我们的总资产了,所以我印象太深刻,我们太小、太新、太早了,而且我们捐赠人没有发大财的时候就捐赠了,所以规模上不去,规模与影响有直接关系。像老牛基金会是巨无霸,太少了。因此规模上不去,影响力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前两天万通开理事会,每年有四五百万,这是不够的,所以我们谈这个话题,怎么样把开支规模搞上去。我们规模如果不够大,是很难发挥大的影响,所以我们要想尽办法积累我们的资源和资金,而且是我们自己的钱,这样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花钱来改造社会,这是对我很大的冲击。


第二,我发现美国基金会战略思维非常清晰,我在整个问题解决链在什么位置,他总是在找我这些钱怎么样来翘动事情的解决,怎么在问题的解决链上发挥最关键最适合我自己,而且最关键的作用。不像我们的基金会是爱做什么做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还是处于无头苍蝇阶段。我们就要向美国学习,怎么样把资源用到最活的那个点上,既符合我的使命,又能够使我产生最大的效益,为社会问题的解决带来最大的效果。我们要从自我满足往推动社会变革的杠杆方向去发展,万通也是这样考虑的。特别是政府现在搞生态文明建设,万通这个项目模式在生态文明落实方面是一个好东西,不管是区政府也好,市政府也好,还是省政府,都在干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就做大了,我们每年花几百万可能对改变中国的生态问题起到的相应的作用,所以这是我们更深刻的思考。


第三,在美国的基金会我反复问他们,你们是怎么改变老百姓行为的,我国NGO一讲就说要改变公民的行为,在我看来他们不太讲改变行为,他们想用政策来改变行为。我们的思路是让老百姓少用点电,出门的时候把电视机关掉,低压也关掉。垃圾分类如果做到垃圾堆肥就更好了,我们是从道德上,而美国是收钱,政策就是成本非常高,把人当做一个经济动物来考虑,顺天应人,他顺着天意和顺着人性,更多是顺着人的本性,而不是道德上要求很多。不光对基金会有启发,对NGO也有启发会,你做的事情是顺天应人吗?所以这一点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他们是怎么通过政策来改变人的行为,在他们脑子里没有那么多道德观念。


最后,我们的资助方多亏了(?)兄弟基金,从他们的理事长到理事,到高级官员到初级官员态度都比较谦卑,我在他们场合分享也是这样说,他们是谦卑的心态对他的资助人,包括我们被资助人当做客户来照顾着,照顾的非常仔细,但凡我们有什么需求和想法他们总是很快能够回应。这位高天秘书长给他儿子买的玩具,回来忘记带了,人家马上说我再给你买一个。还有一位代表说要买小的医疗设备,人家带着他去买,没买着第二天又去买,把我们被资助人当大爷伺候着,这种心态特别值得我们思考。我们有资源的人怎么对待没有资源的人,我们是不是把资助对象把我们放在一个问题解决链上来考虑问题。如果我们合作伙伴的话,我们在一起考虑问题,我们在一起解决问题,我们必须要好一点,这样我们的钱才不会白花。谢谢。


王利民:谢谢李劲理事长给我们分享他的一些思考。接下来请李楯老师,刚刚高天已经介绍了,昨天特大的喜讯像一个清风吹进这行业,接下来请李老师给我们分享一下这个喜讯背后的一些故事,以及他在美国给我们带去一些好的中国的做法。

李楯

今天是头一次以自然之友公益基金会的理事长在这里讲话,我感到压力非常大,我不知道在我的面前还会遇到哪些难处。刚才还是筹备,现在这个基金会只是一个新生儿,在医学上连婴儿都还算不上,只是一个新生儿,所以我确实感觉到很多压力,在我们面前不知道将面对什么。


因为和大家去了美国一趟,谈三个问题,中美基金会谈一些相同之处、不同之处和我们的一些想法,我们准备怎么做。相同之处,人都有向善之心,用中国老祖宗话的说不隐之心,侧隐之心,或者是用西方话是一种仁爱之心。我记得在很多年以前讲过,在中央电视台公益网开通的时候曾经讲过,我说关爱之心、公益之心是社会发展不可或缺的资源,也是国家综合国力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中国有中国自己的问题,也就是说人心坏了,执政党在重要文件中也说了诚信缺失,道德失范是当前存在很重大的问题。这种情况下就会出现劣弊去除良弊,使得爱心很难表现出来或者是表现很少,但是我认为人本性之中的善心总会表现出来。比如汶川地震之后的情况,我在中国新闻周刊上经常发一些视频,汶川地震十天之后我当时就提出一个问题,爱心能不能持续。一年之后又提出我们是向前走还是向后退,也就是说中国面前摆着一个修复人心的问题。我们讲人的善心是人类所共有,但是在中国怎么样有一个良好的制度,使得这种善心能够更好的表达出来。


不同之处主要是结构不同、制度不同,美国是一个联合体,联合体这个概念出自共产党宣言。它是多元的,多领域的,所以有国家的领域,有政府管辖的领域,有社会的领域,可以分成四个领域,政府管辖的领域,市场的领域,私人的领域,公共的领域。但是中国比较特殊,不但不同于发达国家,和一般发展中国家也不同,最起码我们曾经是一个整体,在计划经济年代,也就是社会学家说的总体型社会。上个世纪50年代,国家和社会是合一的,没有社会了。现在我们觉得后总体型社会,或者是北京大学教授说的是半开放社会。清华一个报告评论,叫做强权利,弱市场,无社会,有些人会自得多情讲我们进入的公民社会,在几年前就提出公民社会元年。但是现在很清楚,有些人是不让讲公民社会的。


慈善、公益和公共事务这三个是有区别的,今天我只讲慈善和公益。由于结构不同,所以在中国和美国做善事、汇集善款上是有区别的。首先从人心上看,美国的捐助我们看到过很大的基金会,美国实际上的捐款在捐款总量上更多来自于一般人,而不是来自社会的富有人,富有者拿出很多钱甚至把他一生创造的财富。其中绝大多数不留给子孙后代。但是美国总体善款中间多数是来自一般平民,不管是捐给基金会还是一般募集资金,还是捐给教会的。中国不是没有这种传统,过去传统社会中救人一命生造七级佛徒,现在表现第一是人心冷漠,第二是人心被隔阻,不是没有善心,是很难表达出来。从制度上看,美国之所以捐这么多善款,除了善心之外,对大的基金会是有压力的,美国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最初那些基金会初起之时面临这些问题,一方面社会有批判,另外政府有税收,在两种压力之下,再加上这些人的价值选择,不管这钱怎么来的,拿出来给社会做好事,在国家税收也能够得到减免。在中国这么多年来很少传媒说有再批评剥削的,税收减免制度的效果在今天来说非常有限,制度上就存在这样的问题。在美国是有出路的,有了善心,这个钱是可以有出路的,可以办基金会,可以募捐,而中国的善事权是被垄断的,是专营的。办基金会是很难的,不是基金会尽管也有募捐,也有义卖,严格来讲是违法的,也就是说我们制度上还有很多阻碍。所以在2008年汶川地震之后,当时我就提出要使善心爱心持续,需要有一种制度化的保障。正是因为在美国有两个二次分配,实现尽可能的社会公正,这是政府的二次分配。还有基金会形成民间的二次分配,拿出钱做善事,从最早的家族基金会到现在越来越公开,越来越独立。


我们面临着一些很特殊的任务,简单讲一个叫做修复人心,第二叫做修复社会,从计划经济体制的时候,国家社会合一使得社会重新分离出来,再有是修复生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做?人心、理念、信仰是共通的,所以我们才谈普世价值。而每个国家面对的问题必须是各自的,中国的问题和其他国家不一样,我们要做的第一点是应该探索创立更加灵活的筹款方式和更加灵活变通的资助方式,建立既合法又适应当前的财务制度,因为我们很多资助对象、草根NGO是没有账户的,如果我们没有一种变通的灵活的方式,没有制度化的合法的方式,我们也很难做。第二,我们要多做雪中送炭,少做锦上添花的事,往往最需要钱的是找不到钱的。第三,钱应该用在实处,不要做表面文章,不要做游戏,不要扔在水里,在钱投入的时候,我们是非盈利的,但是我们要借鉴盈利组织的概念,我们要考虑投入产出。谢谢大家!

 

刘小钢

我是SEE 秘书长,非常感谢有今天这个会与大家分享,我是2007年加入SEE作为会员,2011年才正式来到这个机构负责机构的云也。在此之前对环境保护的思考是比较少的,不在这个领域里。由于这两年进了这个领域,对了这个领域有一定了解之后,对这个领域的发展有了很多的思考。环境领域里的NGO在整个民间公益慈善领域里NGO数量和质量都是很不错的,但是很明显一个问题是环境领域里的基金会现在是少的可怜,尤其是真的愿意拿出资源去支持民间环境组织的环境行动的基金会更少,所以在大的环境领域里就造成了资源非常少,工作的组织很多,这样就使得这些组织被迫的在国外找资源,而国外找资源对于政府来讲又有很多的限制,这是一个困境。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和万通已经在环境资助领域里的基金会一直在思考怎么样能够改变行业现状,也就是说我们上游的水怎么比较顺畅的流下去真正支持到中国民间环境领域的发展。带着这个问题我们就组织了一次考察团9月底去了美国,参与了美国环境资助者联盟的推进会。


这些基金会的领导人有很多收获,也有很多想法,有一些基金会有这些思考的时候,能够慢慢引发环境资助组织或者是环境资助基金会能够越来越多,这次我们参加了这个会议之后,亲身体会到美国环境基金会的活跃和他存在于这个领域的价值。美国的环境公益基金会是1987年成立的,那时候有12个环境资助基金会,推动美国整个环境公益更有效的发展,12个基金会做了这样一个平台。做到今天已经超过的200个基金会在上面分享,而200多家环境基金会成员非常多元化,有大小不同的规模,大家一起在这个平台上给力。


基金会的组成有公募基金会、社区基金会、家族基金会、企业基金会,等于这些基金会都承诺于要推动健康的可持续发展的环境,所以他们愿意大家在一起通过分享知识引发更多的思考和辩论,培育环境资助的领导力,推动更多的合作和行动,通过所有这些实现环境公益的目标,这对每个成员都有很大的启发。环境资助者联盟是一个非常活跃的平台,所以他们给自己的定位不是做环境的组织,而是环境资助基金会的联合体,希望能够有更多的环境基金会在这个平台说一起共同合作。所以定位他们是一个环境资助基金会的联合体,我们也是追求这个结果。


这个联合体做什么呢?有很多的不同,我们这次去参加美国每年一度的年会,除了这个年会之外,我们有很多定期的聚会,聚会有很多不同的活动。我们每个成员都参与田野考察,到国家公园,也有看社区环保的一些行为,我去了一个渔村,飓风之后,环境基金会怎么支持当地的社区在环境可持续发展角度怎么推动他们有机渔业,环境基金会怎么通过自己的资源可以更有效能够支持到各地在地的需求。


他们除了这个会议和田野考察,也组织了环境议题的工作小组,有气侯变化工作小组,有很多其他不同的工作小组,这是环境基金会里面有些自愿的基金会出来领头,就这个议题怎么更有效推动这个议题的发展。同时他们也会给他们会员提供各种研究报告,这也是EGA的功能,还有做领导力的培训。到最后的结果是能够使得这个环境基金会除了资源以外,他的能力得到不断提升。不是商量钱给谁,而是在一起商量怎么样共享我们有的这些资源,能够让每个基金会更有支持民间环保公益事业的发展。这个考察让我们都感觉到这个方向是找到了,要在中国希望能够成立中国环境资助者联盟,目的希望大家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共同的使命,能够在这个领域里更有效支持到现在已经发展出来的,现在已经有六七百家特别活跃的民间公益组织,怎么有效的资助到他们,同时我们自己的基金会也跟着成长,所以这是我们这次去很重要的收获。


我也感到很开心,在座的环境基金会有一个共同的愿望,一起推动中国环境基金会资助者的平台,SEE基金会也一定在这里继续给力。谢谢。

 

李伟

我是中国环保基金会的,非常感谢主持人给我一个特殊待遇,其实比较遗憾,在筹备出访过程当中做了一些努力,邀请方也多次跟我沟通,但是由于各种原因没有去成。当时的心情是身不在团心在团,所以一直跟高天保持联系,回来也及时了解一些情况。今天听了几位秘书长的介绍,这个团确实很有成效,可能对我们下一步刚刚设想的环保基金会资助行动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启发。刚才老牛基金会讲到体会提到基金会的专注专业,用引导政策来进一步引导行为,我们现在一直是引导行为,当然这个做法不一定错。我个人感觉到美国学习很有必要,但是美国和中国确实还有很大的差别。我们做了对比以后,主要还是我们在现有的情况下,在三中全会精神的鼓励下踏踏实实做自己的事,目标虽然有,但是不一定谈的太大、想的太远,先把眼前的事做好,我们可以商量。刚才自然之友基金会说自己是新生儿,我印象当中自然之友基金会草根组织是我们国家第一个环保的民间组织,积淀了很多经验,而且做了很多有价值的事情。我非常感谢主持人给我这个机会,我感谢有这个机会来参加这个论坛,下一步讨论我也会尽努力发挥我们基金会的作用。谢谢。

 

杨旭东

我是绿化基金会的,非常高兴参加这个会议,我们基金会也受到邀请参加美国考察分享,但是没有去,所以我今天没有什么发言权。但是从你们介绍来说有一个感觉是没有听说,如果你们有很好的报告我想学习一下。


我主要谈谈对美国环保基金会的一些想法供你们想法。我们绿化基金会是最早一家全国公募基金会,专门从事生态文明建设和自然保护。近30年的历史,孤军奋战了很长时间,今天看到有这么多同仁加入我们,而且有这么一个机构成立,我们非常高兴,随着中国经济形势的好转,也是我们基金会发展非常好的契机和非常好的机会,所以我们要牢牢把握这个机会。而这个时候,环保资助机构联盟的成立正好是非常好的机会,对我们环保联盟的影响提几点个人的想法:


第一是我来学习,学习你们先进的经验和做法。


第二是合作,我们很早就开始跟类似的组织合作,包括跟腾讯公益基金会、安利公益基金会等等都有很好的合作,包括SEE,你们项目地旁边就是我们的项目地,但是我们资金没有密切的交流和关联,没有共同做一个项目的机会,我希望以后可以设立这样的项目。


另外希望把绿化基金会的资源与大家共享,因为我们跟国家林业局保持密切联系。谢谢。

苏宗海

我是中国绿色碳灰基金会的,我们基金会现在正是个婴儿,10年正式成立,我们基金会主要目标是以应对气侯变化为主,增惠减排作为我们的宗旨,成立三年来做了一些项目。大家的体会和学到的一些东西我们还需要交流,第二,今天我们要成立一个组织,有一个组织才会有力量,才会凝聚大家共有的资源,为我们环保事业,为生态建设,为美丽中国做出我们的努力。谢谢。

 

王利民:非常感谢,环境这么差,我们更要抱团取暖一起沟通,一起努力,为改善环境做出我们的努力。

 

提问:我是美国国际教育协会的,环境事情是非常高科技的,刚才您谈到美国环保组织都非常专业,像有的环境事业有的人去做,而且做的很认真,但是效果不大好,在环境方面培养人方面你们有什么想法?

 

雷永胜:从做实体项目感觉确实人才技术是非常重要的,过去国家很多造林计划失败,就是因为没有在技术方面专业,所以一厢情愿说地上栽树,太阳晒就长成了。从赤峰拿的树苗到呼和浩特成活率和当地培养的树苗成活率相差很大,当地成活率90%以上,但是从赤峰运过去树苗买最多达到60%,所以我们做的时候不要蛮干,一定要跟专业机构合作。我们首先跟美国大自然保护协会,还有绿色碳惠基金会,还有跟当地林业厅、科研院所和大学一起合作,首先研究出一个方案。所以我们考虑光靠拿钱来做是不行的,一定要有人才,土的办法是边做边学,另外一方面一定要从根上,比如跟清华大学合作,我们资助五百万,五百万是不能花掉,一定通过他们自身理财投资,比如你挣了五万可以送一个人,挣十万可以送两个人,把清华大学高材生送到欧盟等地交流学习然后进行森林保护,现在已经送了有十几个学生去了。

 

提问:刚才万通李秘书长提出要做政策倡导,而不是做行为改变,我作为一线操作者,以前做热爱家园就做社区,做社区环保,做了十几年我很困扰这个问题,我们以前也想到过动员政协,动员人大,但是碰到一个问题,在上海南汇东是一个实地,是候鸟迁徙很重要的栖息地,但是现在在开发,我们去年做了一点行动停下来了,在所有过程中最后我们碰到一个很实际的情况,一线环保工作人员愿意跟我们合作,但是很快受到来自上面的压力,政协、人大这些代表做这种行动的时候很快就发现使不上力了,不肯参与进来,做政策倡导在中国现在还是很难的。政策倡导目的也是通过政策引导老百姓行为,所以只能做公众倡导、社区倡导,李老师可不可以对这个问题有更多的阐述。

 

李劲:不是不影响和改变人的行为,而是靠什么改变人的行为,靠召唤还是靠政策改变人的行为,这两个并不矛盾。第二,中国有中国的国情,在中国的国情下就没有倡导途径吗?我认为是我们研究不够,环保部门的官员肯定是最没有权利的官员,为什么要去影响环保部门的官员呢?环保部门官员听谁的呢?区里的书记听市里书记的话,也有它的倡导途径,但是环保部门的官员想到政协人大这些最没有权利部门的人呢?我们没有更好的途径呢?中国有中国的国情,如果我们钻研的话,可能会依据中国的国情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倡导途径。


我也想回答关于人的问题,人是两种人,一种是基金会自己的人,一种是资助伙伴,万通基金会一直有一个政策,我们项目里可以有20%—25%的资金用于机构上,我也希望这种想法在资助机构里能够得到推广,我们不要怕把钱花在人身上。而且我们最近开理事会通过基本的思路是今后不要设单个项目,以前一个项目只有20万,现在是不要设,务必把事情做好。第二,不要再说给NGO是25%还是20%,需要多少花多少。另外是我们自己人方面,如果把基金会做好还是要把自己人搞好,不能一批把事情想做下去的人这个事情是打水漂的。


提问:听了这么多老师说的,包括说的人心修复、社会修复和自然修复,人心修复和社会修复都是最缺的是公益社会,但是很难做,最终问题还是人的问题,人的理念和人的价值观,如果再不推动可能很难,尤其在一线NGO来说,现在是不是有一个机会,如果基金会们联合起来做一些关于人推动的事情,眼下是很重要的,中国的问题就是缺少真正对环境有思考的,尤其是可持续发展,但是一落地,低碳环境各个行动都是可持续发展的路径,如果发展观不解决,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王利民: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谢谢你的分享。

 

提问:很高兴看到有基金会越来越关注到环保,而且提到环保联合的行动,关注环保的基金会不是太多,是太少,有了这样的联合行动不仅是资金的聚集,也能够聚集更多的资源和相应的东西。在这个会议上是不是已经有了联合的框架,关于怎么样联合的行动计划是不是在这样的会议上能够达成?

 

王利民:下一个环节就有了答案,所以这个环节暂不回答。感谢各位嘉宾的参与,最后借这个机会感谢美国EGA联盟对我们的邀请以及这次活动精心的安排,才让我们有这个机会和大家一起分享我们所思所想,结合国内的情况做一些工作,感谢各位的参与。

 

主持人:谢谢利民老师,也谢谢刚才所有参与的朋友,最后一个问题非常好,我们要想合作必须知道各自在什么位置,现在有多少环境保护的资助者在行动,他们投入的资金量,他们各自的策略是什么,如果没有这个视角,没有这个整体观是很难坐下来探讨可以做什么,接下来有请胡小军做《中国环境保护基金会极限研究报告》,他作为秘书长跟我们一起参与了美国考察之行,但是他刚才没有分享,而他以另外一个身份中国中山大学公益慈善研究院研究员身份为大家做这个报告。


胡小军:我跟大家汇报之前我跟朱老师有一个交流,整个报告是最初步的报告,像中大公益慈善研究院做一份类似报告里秉持着九个字,第一叫做高角看,第二是深细微,第三是精。高角看对整个关注的主题从非常大的视角来看,今天呈现的是高角看。深刻细致且观察入微,对环境的基金会像显微镜一样深刻的剖析,需要做一线的调研和深入个案的分析,第二步现在正在进行中,第三要精,我们用最直观的方式表示研究的语言,所以我从二手数据来呈现一个总体的图景,而后面的东西还在进展过程中。


首先,从一个具体工作领域的切片对基金会的研究国内还是非常少,也有一些教育的NGO年会,他们会做教育公益机构行业,但是对积极会研究还是比较少,所以对领域切入的研究方法还在探索过程中。从一个领域对于基金会的研究,比如从环境领域,可以让我们更清楚看到整个社会公益慈善资源分布状况,进而评估它的潜力。


第二个背景,环境问题特别是2012年以来,不管从雅伯里论坛还是到南方都引起极大的讨论,就是一些社会热点问题,对于这些问题,基金会作为社会组织是如何来回应的。


第三,环境的议题并没有进入到中国三千多家基金会中最关注领域的前十位,在整个基金会的工作领域的前十位里并没有环境,可以看到整个环境议题在基金会里的地位。但是在另外一个层面,从中国第一家环保NGO自然之友开始成立,环境议题一直是民间公益领域里关注度最多的议题,并且往往环保的NGO是整个中国民间组织的一个风向标,但是从这两个里就可以看到在环境基金会并没有进入前十的议题和民间环保组织将环境作为一个风向标之间存在一个巨大的张力,但是今天不过多考虑基金会和环境NGO之间的关系,我只想呈现环境基金会的基本状况。


最后一点,针对民间公益组织资助的中国1500多家非公募基金会,这是去年中国香港中文大学做的报告,针对民间公益组织开展非公募基金会占8.9%,所以整个思考引发我们的研究。怎么定义环境基金会,这也是比较有难度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对于环境基金会在研究过程当中定义是关注环境领域,在资助或运作的项目中涉及环境领域的基金会,样本总共有3000多家基金会里关注到环境领域并且开展一定工作有107家,我的同事做这个研究的时候,我问他最早成立的是哪一家,是绿化基金会,但是其中还有中国青基会,我跟他讨论为什么青基会也放到关注环境的基金会,因为在他项目当中涉及到专门的混淆项目。做这样的研究有三步,第一是利用二手数据,第二是做深入个案,包括去年做万通、阿拉善,还有个案的深度访谈。第三对核心环境基金会做一线的问卷调查,这些工作还在进行过程中。


主要数据是基金会中心网,已经搭建一个非常好的平台,有大量的数据可以供研究机构做分析。但是由于他是一个二手数据,所以在很多指标方面的分辨率是不够的,我们力图有一定分辨率情况下来做分析。


国内环境基金会基本的概况,首先按照整个基金会网的数据,截止到2013年8月27日,环境基金会在自己资助和运作项目当中涉及到环境领域的基金会一共是107家,占3.2%。第二部分,这是引用中国基金会发展独立研究报告里的数据,在2011年成立的390多家基金会当中,关注的议题方面前十位是没有环境的。2011年全国基金会主要领域的前十位也是没有环境作为主要的。在基金会里虽然环境议题是很大的民生问题,但是在环境基金会视野里依然不是主要。这是一个基本的情况。


第二,我们又做了一点区分,在精确度上更加精确定位。北京师范大学曾经对中国环境组织的研究过程中划分了对于环境组织,也包括基金会,分成三个层次来看,第一叫做核心的,他关注领域主体是环境保护或者是环境领域。还有是兼做型号,还有是边缘型的,所以我们视角是关注核心的基金会。在107家环境基金会中核心基金会总共有42家,42家是一个概数,因为我看整个报告的时候,我发现万通基金会并没有作为核心基金会,万通基金会虽然年度指出在500万左右,但是主要做环境,他说基于二手数据分析的时候,万通业务范围里写的是社区,所以这方面分版率不够,所以是有误差的,我同事主要是基于二手数据做的分析,而一线数据调查还在进行当中。


不同基金会107家里非公募基金会占到了55%点多,超过了公募基金会的数量。整个环境基金会呈现非常快速的发展趋势,非公募基金会发展数量比公募基金会要快,特别是04年之后,这是基本的趋势,总体基线调研数据都是基于2012年。有的组织2012年的数据是没有找到,我们用2011年的代替,我们只能说它反映的是近年来的状况,所以它依然是粗线条的报告,但是基本上是模糊的准确,而不是精确的错误,在现在的数据下只能做到这一点。


去除掉民政部注册国家级的环境基金会,地方的环境基金会比如阿拉善算是北京的,东部地区占的比例最大,而西部和中部地区相对是少的,中部地区比例最低。


环境基金会的专职工作人员数量,72%的基金会有专职工作人员,平均人数是5.7人,这个数据高过了整个中国所有基金会的数量,那个数据是3.9人。当把中国青基会也纳入到环境基金会里,他会拉高整个平均值,但是我们又很难剔除掉。除了看到平均人数以外,还要看到标准差和极值方面。但是环境基金会专职人员要显著基金会的专职人员,但是依然是非常少。国内环境基金会的财务状况,首先是原始资金,107家原始资金是14.8亿,2012年末净资产是4.63亿元。环境基金会收入的状况,107家基金会在2012年度的总收入是18.8亿元,年度总支出是14亿元,对于43家的核心基金会在2012年年度总收入是2.1亿元,总的支出是1.2亿元。而同类型环境基金会收入的构成,不管是公募还是非公募,捐赠收入比例都在90%以上,平均在90.1%,投资收入或者其他收入比例是非常低的,捐赠收入是最主要的收入来源,不是投资的收入。


捐赠收入来源的主体分为四种,这是按照国际上的分法,不是具体到企业,是国内自然人、国内机构组织,国外自然人和国外机构法人。来自国内机构捐赠收入最高,而非公募基金会要高于公募基金会,因为公募基金会来自于国内自然人捐助比较多,这是捐赠收入的基本分析。这是从三个地区来做的,整个中部地区是非常少的,而中部地区来自自然人捐赠收入非常多。结论是核心的环境基金会要比非核心环境基金会更依赖国内机构的捐赠。


另外是公募基金会与非公募基金会支出结构比较相似,前者是公募环境基金会工资福利支出比例更大,非公募基金会行政办公支出比例更大,福利支持公募基金会要低于非公募基金会,数据有待于大家做解读,而我们解读公募基金会由于很多是政府推动成立,他们很多专职工作人员工资福利还是有事业编制或者是国家编制,但是非公亩基金会相对于更民间,他所聘用人员的工资都要从积极会支出,也有个别企业类基金会,比如万科基金会就是由企业支出。


项目开展是以项目个数来衡量,2012年环境基金会项目开展情况运作型项目总数是444个,而资助型项目有78个,相当于107家环境基金会直接操作项目占主体,而资助型项目比例还是比较低。非公募环境基金会开展资助项目比重要高,非公募基金会在资金项目的数量上远远高于公募基金会,而在操作型的项目上比公募基金会要低。东部环境基金会不同类型项目数量高于中西部地区。


基金会项目资助模式,国内做一手调研比较好的是中大慈善研究院和香港中文大学在2012年做的报告,是基于2011年的数据。对中国1500多家非公募基金会做了随机抽样调查,随机抽取214家,开展非资助型项目的基金会有88家。在这个过程中,资助的概念在基金会的角度不仅仅是资助民间公益组织,在民进公益组织角度看基金会的时候,他们对资助的理解有一些误差。在214家中88家开展非公募基金会里有的是资助政府部门,有的是资助高校,而真正资助民间公益组织只占到13.5%。


对于资助的模式,总结四种,第一种叫做服务的购买,把万通划到服务购买,他仔资助的机构来做他们机构想做的事情。还有项目资助,还有伙伴策略,支持你组织的人员和组织的发展。还有孵化培训。


环境领域没有进入到最受基金会关注的前10个领域,环境基金会占国内全体基金会比例仅约3%。核心环境基金会在全体环境基金会中不足40%,且与非核心环境基金会相比在资产规模、收入、公益性植株以及项目开展数量等方面存在一定差距。


环境基金会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受制于整个基金会领域的发展。非公募环境基金会在数量和增速上已超过公募环境基金会。环境基金会表现出显著的地区性差异,东部地区环境基金会的实力明显高于其余地区环境基金会。中西部地区土地荒漠化、生态多样性锐减等环境问题比较突出,所以今年8月份东部基金会和西部基金会专门在西安召开过一次东西部基金会的工作坊来讨论这样的问题。超过70%的环境基金会只做自我运作型项目。非公募环境基金会资助项目已经开始占据一定的比重,从已有世界经验来看,环境基金会存在多种形式的资助模式,环境基金会之于环境领域如同基金会之于整个公益领域的作用。开始可以尝试一种资助的模式来促进整个环境事业的发展。


整体而言,期盼环境基金会在基金会领域中短时间内份额就较大增长并不现实,我们的着眼点应放在现存环境基金会的质量而非数量上,具体而言就是现存环境基金会的能力建设,特别是资助能力和资助策略的提高上。


对于基金会价值影响分四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叫做择优资助,正在从事环境领域资助的基金会正在处于这样的阶段,我们选择好的合作伙伴资助他项目,今天可能是一个新的起点,有将近十家环境基金会坐在一起探讨的问题是带动其他更多的资助方一起翘动更多的社会资源,所以今天资助的圆桌论坛或者是联盟的成立可能是一个契机,带动更多资源关注到环境基金会关注的领域。第三是提高资助对象的绩效,环境基金会和NGO的关系并不是单独给你钱那么简单,有很多细节问题要探讨,而你们要证明的东西是你们做这个事情比基金会运作更有效,只有拿出这个证据才能让更多基金会开展资助,而不是我们就应该支持,这是我个人的观点。第四是知识、实践与政策层面上或者整个行业领域的变革,而现在刚刚开始第一步,而探索第二步的阶段。


除了关注项目资助以外,我们的研究在三个方面值得关注,第一是行业推动,但是我们发现整个环境国内基金会从资助项目分析来讲,在议题构建方面的能力非常弱,不是说我们有项目去资助,而是基金会在推动环境议题构建方面应该发挥引领作用,但是这个作用现在非常微弱,行业推动已经开始有意识,但是在议题构建方面,美国最厉害的地方是构建环境与健康的议题,是基金会通过研究讨论构建了这样一个议题,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切入点,然后再开展大规模资助,引领整个政策、知识、实践行业的变革。第三方面在价值引领,这是更大的议题。谢谢大家。


提问:我除了不是基金会以外,又是企业,也是NGO,又投资过很小的NGO。们自己草根的NGO自身就是一个财富,这方面大家如何发展和促进。


提问:我是来自上海热爱家园的。您说的2012年之前基金会发展非常缓慢,是不是对于环保领域是敏感的概念。因为政策对环保有适当放开,会不会迎来基金会新的增长。


胡小军:这几个问题比较宽泛,第一个问题可以私下里探讨。第二个问题是环境基金会增长,我自己做基金会同时关注的珠三角,我谈一个广东的例子,广东整个珠三角地区GDP占中国GDP将近10%,但是在珠三角最发达的九个城市所有环境组织数量是200家,包括环境产业学会、环境科学学会等等,基金会包括6家,并且还有2家基本没有运作,所以这就是一个现实。这种情况下怎么去推动?别人讲企业家的责任和意识非常重要,但是我觉得真正的东西我称之为第一生产力,政府的政策是第一生产力,所以广东改革就比较早。比如过去非公募基金会成立权限只能在省级才能批,但是在广东省级的审批权已经下放到地市了。第一生产力的情况下,未来几年最起码在广东或者其他已经率先开放的地区会呈现基金会蓬勃发展的状况,这是我的判断,不一定回答你的问题。谢谢。

 

发言人:涂释文  主题是《南中国环境领导力专项基金专项基金》

谢谢,我是SEE基金会的涂释文,很高兴我给大家做介绍南中国环境领导力专项基金,这是今天的提纲,从缘起开始重点介绍基金的定位、运作模式、工作机制,还有从2012年已经做过的实验性资助的成果以及为的工作计划做一个报告。


缘起是2012年开始,基金由三家基金会联合发起,是前基金会,洛克菲勒兄弟基金会和企业家环保基金会,这张照片是2012年5月首次战略委员会会议。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专项基金?想搭建一个基金会、企业家、科学家和民间环保组织共同学习和实践的平台,想要探索新的合作资助模式,支持南中国民间环保力量的成长,在环境问题解决中发挥实质性的作用。基于这样的初心,定位梳理出两点,第一点关键词在组织领导力上,支持南中国关键性民间环保组织领导力的发展。第二是组织有效回应区域重要的生态环境问题。工作模式是以一般性资助为核心,配套跨界学习网络,支持须臾关键性组织领导力发展。围绕议题开展小型快速评估研究,支持有回应关键环境问题。


在这样的工作模式下有三个重要的工作模块,第一是对组织和项目资助,怎么找到资助对象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到南方各省进行考察,寻找潜在的合作伙伴和项目。第二是对外发布一个资助指南,接受伙伴的申请。对已资助的组织和项目开展战略评估和分析,为他们制定量身定做的支持方案。第二个工作模块是小型快速评估研究,这也是希望为专项基金的资助工作在议题上的聚焦和深入提供策略上的支持。第三是建立以问题为导向的跨界学习网络,工作有两个层面,一个层面是对已资助的机构推动他们的经验知识的提炼交流和推广,另外是环境问题的解决需要在民间以外更多的资源的进入,所以也希望建立与其他联盟之间的联系。


我们工作机制是战略委员会加工作小组的方法。战略委员会是很多元的构成,从人数上可以看书包括环境科学家、企业家、自身环保组织领导人和社会学家。工作职责是把握基金发展方向、资助领域和资助策略、审批资助项目,并且为学习网络提供智力和专业上的支持,工作模式是定期开展战略委员会会议。工作小组职责要做具体的专项资金的执行。


从成立到现在已经举行了四次战略委员会的会议,这种工作模式的反思和对未来的构想是希望它能够进一步优化设计,进一步建立和完善战略委员会的决策支持和参与机制,更多和小组之间有互动,更多和资助到的组织有近距离的交流和参与。第二是希望建立委员任期制度,让战略委员会保持一定的活力。第三是邀请更多企业家加入,增加企业家的视角。第四是工作小组应该专职化。


基于上面的介绍,从2012年做了哪些事情?2012年在广东、四川、福建、湖南4省进行实地考察,与21家民间环保组织座谈,并组织多利益相关方的交流和探讨,初步制定资助指引。2013年3月,我们又到福建和实地走红树林保育联盟。我们分别资助四家组织。


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和重点,在项目和组织资助方面,一方面对4家已经资助的组织和项目进行跟进,进一步探索如何做到量身定做的资助。去更多省考察,去云南、贵州等4省考察寻找潜在资助对象。第三是继续以珠三角地区为重点,深入评估和推荐第二批可行的环保组织进行资助,预期是3到4家。在小型快速评估研究上已经找到两个很重要的议题,一个是广州垃圾分类,一个是珠三角地区IT企业供应链环境污染问题。基于两个议题开展研究并且举办一系列的工作坊,提供研究报告,为专题提供工作上的指引。


在跨界学习网络上也已经启动,从已经资助的几个比较优秀的组织提炼他们的案例,提炼他们最佳案例研究和开发,以环境主题工作坊方式开展交流。另外在珠三角及南中国地区环境问题的Mapping式研究。战略委员会建设是完善战略委员会的决策、支持和参与机制,建立委员任期制度,邀请更多行业专家、南中国企业家加入战略委员会。最后是社会影响力传播,制作专项基金网页,制作季度工作简报,加强与国内外环境资助机构之间的交流,吸引更多的伙伴加入合作资助模式当中来。


有待继续探索的问题:1+1大于2,合作自制模式增值部分如何体现出来。第二是战略委员会构成非常多元,他们共同工作的机制有待优化。基金期望提供量身定做的支持,如何有效设计。另外是如何做到专业化。谢谢大家!

 

提问:因为这个案例是南中国区,南中国是指什么地方?


答:南中国现在是以珠三角地区为重点,包括九个地市。

 

胡小军:来自南方珠三角有三个划分:小珠三角、大珠三角,是广东省,还有泛珠三角,就是南方九省加香港和澳门,所谓南中国是南方九省,但是现在定义是南方十省市,因为重庆加入进去,上海没有包括进去。或者是泛珠三角去掉二。

 

主持人:南中国是一个有益的尝试,这个地理范围不是没有可能突破的,就要看未来推动平台有没有可能在这个基础上有更多的合作。


这次去美国回来以后,大家都觉得是时候推动中国建设一个联合机制,所以才会有今天大家坐在一起,前排就坐的就是联合机制的发起方,也是组成一个筹备委员会,叫做中国环境资助机构联盟筹备委员会。


现在中国环境问题迫切程度,首先基金会跟环境资助这些机构的数量是有限的,环境投入更需要形成合力才会有一种规模效应,能够持续综合产生社会效应,怎么有效解决问题,环境问题也是同样的道理,无论是基金会还是公益组织,他们目标不是自己组织要做成什么样,而是我们本来建设的使命。


我们合作的目标,第一在特定区域和领域里展开一定的合作,第二是可以整合专业能力与社会资源和资金要素,能够为这个平台上参与进来环境资助机构提供更多的服务和支持。第三是可以进行更高效、专业地实现解决环境问题的目标,大家合作具体做什么呢?第一个方向是怎么能够让这个平台上各个机构可以自己更好的发展,第二是怎么一起花钱。第三大家怎么能够筹到或者是翘动更多社会资源,具体内容接下来再细致的探讨,今天是达成一个合作意向,这已经是非常重要的一步了。


现在有这些机构承诺联合发起,很遗憾的是其中阿里巴巴和万科两家代表都没有能够到场,因为工作原因未能参与论坛,但是都是在发起机构当中,其中有家族基金会,公募基金会,也有企业基金会,有社区型及跟会,基本上涵盖中国现在基金会各种类型。我们是确定一个游戏规则,未来联盟怎么能够加入,怎么能够推出,这个联盟平台上如何形成合作,既也合作又不能够对各自产生不利的影响,筹备委员会下一步阶段制定工作目标和计划,同时也要聘用专门人员组建秘书处。总的来说现在的工作模式非常像非公募基金会发展论坛,但是我们后发先制,可能比他们实现的更有效。当联盟正式注册成功的时候,筹备委员会会结束它的使命,相当于解散。


应该说每一家基金会都在非常努力解决自己遇到的环境问题或者是践行自己的使命,有些萝卜小自己就拔出来,有些萝卜大到自己没有办法解决,大家合力才能实现社会使命和目标。


最后一个环节是要签字来承诺大家共同贡献这个力量,九家联合发起机构将签署合作备忘录,主要是我刚才介绍的这些,我们也感谢今天到场的各位朋友,希望未来大家也能够参与到这个平台当中给我们更多的支持和探讨更多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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