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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丙中:公益是一个见证我们的方式
2009年10月28日 作者:高丙中

大家下午好,实际上大家发言,我们每一个人都一边听一边在心中评判,在吸收一些营养。其实就像考试一样,我这个努力在十分钟把我的这个一些想法跟大家做一个分享。

 

首先第一个是想从社会创新说起,因为这些年都在说社会创新,我的思想是从社会创新引出一个创立新社会,这个的说法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总爱听到我们进入新社会怎么样,都是从这个词过来的,但是一个时代确确实实有一个社会的预期,我下面就是想说一下,如果我们做一个假设,没有在座的大家,或者没有我们在座的大家所代表的社会领域的这些创新,那我们这样一个30年前,30年后的这样一个社会,这个差别是不可想象的。所以我想就是徐永光老师在他这个发言里面就是讲这个创新,他用了这个词,我想这里面事实上就是替他们或者替大家这些在社会领域奋斗的这样一些人,把这个词说出来,就是我们就是在创建一个新社会。

 

这个新社会这个话大家一听太大了,但是我是想说,这个新社会你必须说出来它是一种什么样的新社会,什么是旧社会,做这样一个区别。

 

我想说我们这样一个公益事业的领域,所要创造的一个新社会,是一个我们群体,或者我们价值,或者是说怎么样促成我们作为你这个办事原则的这样一些思想所支撑的这样一个社会,我在写PPT的时候我觉得我写得比较,这个文字要比较好一点儿,我就把这两个词组就念一下,就是这个新社会是怎样一个社会?

 

“我们”价值自由张扬的社会,“我们”群体在理论上无止境扩张的社会。那么以前的社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以前的社会就是跟这个相反的,那样的一个我要概括的一个社会,它就是对我们有边界,谁是我们,我们的价值观最典型的就是意识形态。我们的制度你包括这个公募、非公募基金会的这样一个制度的划分,它都包含着一个基本的思想,就是限制我们的扩张。要么你不做这样的一个扩张,把他人纳入进来的价值,要么你想把他人纳入进来,可这个制度限制。我们在另外的场合,或者是我们以前主导的价值观,就是一个我们的扩张受到限制的这样一个社会,那我们现在我就想说从两个方面把这个,我想我是说我代表的这样一个新社会,或者说一种新的主导价值所支配的这样一个社会,他的这个从两个方面做一个简单的解说。

 

第一,就是逻辑的,我们人生下来的时候那就是一个一个的人,我们跟另外一个人面对的时候,从这种认识形态来说,就是基本的我跟他,当然这个人类社会的价值有很多的说法,他人就是你的陷阱,他人就是你的坟墓,这些说法也是一个很典型的这种,这样的就是说以自我为中心的这样一些说法。

 

还有就是说自我跟他人发生这种关系的时候的一种性质,他还在人类社会里面还有一种性质,就是说我跟另外一个人,我们构成我跟你,我们两个人是一个可以谈话的,是一个可以交流的这样的一个关系,那么这个谈话、这个交流就构成了一个沟通,就构成了一个共识,当我们达成共识的时候我们就合作,当我们合作采取行动的时候,我们就有一个集体行动,这样的一个集体行动就造成了一个我们。

 

所以我就想说,我公益事业是在建构我们,那么公益它是一个见证我们的方式,公益同时或者说公益创新,因为做公益总是一个社会已经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们去解决,只要你说公益,它往往都是这种公益创新这种概念,那么公益或者公益创新,它是一个扩大“我们”的这样一个方式。那么就是说,这是一个理想的这样的一个逻辑。

 

可是我们把这样一个理想的逻辑要放在现实里面就很遗憾,人类的现实恰恰就是它最主导的,比如说多少年或者多少个世纪,这个世界上范围里面就是国家关系也好,国家下面的政党关系也好,它都是一个就是说很残忍的,虽然不是绝望,因为还有另外一种关系,在我们人类社会价值里面它还得延续。所以就是说另外的这样的一个现实,包括我们现在说到的人类理事,我不用讲这样具体的东西,它就是一个人跟人之间,政党之间的斗争、枪杀,包括我们现在我们要纪念一个时代,纪念一个什么的时候,我们现在还在讲谁,他怎么有本事去杀人,怎么样有本事去攫取对不对?我们现在其实很主流的这样一些媒体或者说这样一些,还在讲这样的一些价值,就是还是不能够超越这样的一些东西,不过现在世界上也是这样子的。

 

但是即使在国际上的城市,也在发生一个变化,这样一个变化我们就可以看到,国际NGO它恰恰是在那些政府,政府就是国家利益至上,他就是在全世界支持政府合作,他也像做生意一样也在算计,但是只有这些国际NGO才有一种希望、一种可能,就是说我们来跨越我们原来的这种最牢固的国家利益共同体,来建立我们关系,跟他人建立我们关系。但是我们说这个NGO这样的一个情况。那我们说在国内,在国内我们现在就是说讲政治跟经过跟社会三分,讲政治领域、经济领域跟社会领域。那么我是讲这个三分的时候,我们再看一下我们这些年的这个实践,这个三分恰恰你不管是政治还是经济,你都是嵌入在社会当中来的,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说我们这些年,包括我们今天主讲人提到的这样一些内容,都基本上是说恰恰政治力量也好,企业的经济力量也好,他在这个社会领域,就在这样一个平台里面,恰恰是所有的这些方,原来被区隔开来的,分割开来的一个力量,在这个里面我们是达到一个可以合作的。我们可以构成我们,在其他的方面,我们构成一个有钱人,没有穷人,我们构成一个有权者跟一个被支配者,在社会这个领域,恰恰构成了我们,我们一起希望小学也好,希望新公民学校也好,还有其他的友成他们做的其他扶贫项目也好,都是重新建立我们的这样一个圈子,那我就是说,把我的这样一个概括,就是从大家的讲法里面得到的启发,讲完之后,我再来跟四位主讲人讲的内容,用我刚才阐述的这样一个框架来进行一点就是一些发挥。

 

第一个就是徐永光老师有几点我就顺便说一下,就是如何我们在制造我们,再让我们突破原来的价值观跟制度设计,那大讲新公民学校,一个私募基金会,非公募基金会,那你去建立推动一个新公民学校的建立,它建立之后它是一个慈善公益事业,它再去得到这个社会的资金,社会的支持,实际上就是它是一种办法,找到一个渠道,去让制度的限制又扩大新的人,新的财富或者新的力量,新的资源能够进来,这是一个扩大我们的一个方式,然后还讲温州的这样的一个模式,温州的这样一个模式,因为它是一个新东西,是一个我们要克服原来我们种种限制我们的思想的一些价值观,我们习惯的惯性思维,突破原来的一些制度设计,它当然是一个很艰难的东西,但是它突破之后,你看政府原来跟这个是分开的,这个时候大家合起来,它两帮是合作起来的,那我就讲,举几个例子而已,我并不能够对它每一个细节都能点评,再看甘东宇这个秘书长所讲的延安精神,大家讲延安精神的时候呢,我其实就讲了我们的启发我觉得很突出,你想国民党的后代跟共产党的这些都是下一辈人,恰恰在延安找到了一个超越历史上相互仇杀,相互敌对的这样一个机会,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就是说延安即使是共产党,就是我们国家主流意识形态这样标榜的一个东西,民间社会有的认有的不认,恰恰我们要有这样的气魄,要有这样胸怀,因为我们处在弱,你弱视的人,或者弱视地位的人,你还没有一个胸怀能容到一个更宽广的东西,那确确实实那不是很明智的,就是说我反而主动能够把这个主流社会的价值,吸收它一些精粹的东西,那反过来国家也在找机会能够吸收民间的这样一些东西,那在两个方向的努力,就是一种新的建立我们这种关系的这样一个机会,那它还是讲这些,我对他有点复杂,这个就不说了。

 

因为说本身就需要两分钟,我再讲一下刘忠祥处长跟陈旭清博士,他们两个的想法,一个是从积极地方面,讲非公募基金的规范,另外一个从消极的方面,讲它的问题,跟解决问题的方式,那么就是说它从积极的消极的方面,都是要讲一个基本的东西,就是怎么要保证我们,他在扩大的时候,它的抉择决策的程序,是具有正当性的,它的程序的正当性跟正确性,再一个它实施过程的有效性跟纯洁性,实际上都是为了保证当我们扩张的时候,我们扩大的时候,我们把其他的人,其他的社会力量纳入进来,重新构成一种新的私有关系,转向一种新的价值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有正确的方式,以正确的能力、以正确的程序去做这样一个事情,所以我这个概括,就是从我的角度,跟大家分享也是希望激起大家自己的对他们这些欲望和冲动。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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